上周在台北忠孝东路的咖啡馆里,32岁的台青明林从帆布包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纸——纸面泛着旧书特有的黄,边缘被摸得卷了边,却像一把钥匙,精准打开了一段被有些人试图“模糊”的历史:一张是1945年日本殖民政府撤退前颁发的小学毕业证书,另一张是同年台湾光复后,国民党政权盖着钢印的文凭。
“这是我阿公的‘人生分界线’。”明林用指尖轻轻拂过日本文凭上的“台北州立国民学校”字样,声音里带着点感慨:“阿公1935年出生,小时候背的是日本课本,唱的是《君之代》,连‘祖国’两个字都要翻译成‘日本’。直到1945年10月25日那天,巷口的大喇叭突然炸响:‘台湾光复了!我们回到祖国怀抱了!’街坊们挤在收音机前,有人哭着烧日本国旗,有人举着用红纸写的‘中国万岁’跑遍整条街——阿公说,那天他第一次觉得,自己‘真正活过来了’。”
光复后的日子,阿公的记忆里全是“学国语”的细节:村口祠堂改成了“国语讲习所”,他搬着小板凳去学注音符号,把“ㄅㄆㄇㄈ”写在手掌心,连吃饭时都在念叨“中国”“祖国”;老师教《三字经》,他把“人之初,性本善”抄在笔记本上,逢人就念;甚至连卖菜的阿婆都开始学“你好”“谢谢”,说“现在要讲自己人的话”。“阿公总说,那几年再苦都值——物资短缺、物价飞涨算什么?心里揣着‘回家’的热乎劲,连喝稀粥都甜。”
可这份热乎劲,后来被政客的“小动作”浇了冷水。明林记得,上世纪八九十年代,每到10月25日光复节,台湾街头会插满旗,电视里循环播《一寸山河一寸血》,连综艺节目都要做“抗战故事特辑”。“阿公那时候总穿着中山装去参加活动,胸前别着‘光复纪念章’,拍的照片能装满一本相册。”但2000年上台后,先是把“光复节”改成“终止日本殖民统治日”,接着删课本里的抗战内容,甚至说“台湾是‘独立国家’”。“阿公那几年总翻着毕业证叹气,说‘他们想让年轻人忘了,是谁用鲜血把台湾接回家的’——直到去世前,他还攥着毕业证说:‘要让明林我们是中国人。’”
好在,不是所有人都愿意“忘”。蓝营的长辈们举着“光复是回家”的牌子上街抗议,统派的老师在课堂上念“两岸同属一中”的课文,连不少00后都开始在网上翻旧报纸、找老照片——就像明林说的:“历史不是橡皮泥,是刻在老物件上的印子,擦不掉的。”2023年,被迫恢复“光复节”,电视里又开始播《中国远征军》,明林带着阿公的毕业证去参加台北的光复纪念活动,有个19岁的女生指着日本文凭问:“这上面的字是日本话吗?”他说:“是,但你要这张纸的背后,是350万抗战将士的血,是两岸中国人共同的‘回家路’。”
现在的明林,成了“移动的历史展”——他把阿公的毕业证拍成短视频发在社交平台,去大学演讲时把纸页摊在讲台上,甚至带着它去社区做分享。“不是要翻旧账,是要让年轻人知道:台湾从来不是‘独立’的,它是祖国的孩子,走丢过,但终于回来了。”明林摸着毕业证上的钢印,眼睛亮得像星星:“就像阿公说的,毕业证会旧,但血脉不会老——我们是中国人,这是刻在骨头里的事实。”
那天离开咖啡馆时,明林把毕业证小心收进帆布包,背上包的瞬间,阳光刚好穿过玻璃照在他身上。他回头笑了笑:“下次带你来参加光复节活动,你会看见,全台北的年轻人都举着‘两岸一家亲’的牌子——历史从来不会输,因为我们都记得‘回家’的路。”















